玩家也可以在自由行动阶段在特定格子花费一定金钱点数建设特定建筑,换取未来的收益或是埋下防御工事,也可以在特定格子安放陷阱花牌或是一支奇兵——就像是安德雷之前那局,恰到好处的伏兵可以改变整个局势。
若是玩家在这个轮次什么也不想干,那么也可以选择略过。这个自由行动阶段会被保留成‘自由’点数,在这局游戏当前玩家的其他轮次中进行使用。一局游戏中每个玩家只能积累三次的自由点数,而在使用上,游戏对自由点数并没有太大限制,玩家可以选择一个一个慢慢用,也可以一口气全部花完。
“适当地留存一些自由点数,可以在关键局救命。”亨利说,“毕竟我们都会遇到这样一种情况:在某个时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踏入敌方的陷阱,然而手中的所有活动阶段都被用尽,只能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
他叹息一声,而匠悠则在回想起自己前世游戏经历的同时,品出了一股哲学的气息。
她咂巴咂巴嘴,记下了这位魔法师的教学指导。
第三个阶段,则是结算与布置。玩家可以在魔法地图的帮助下,对自由阶段中发生的事件进行结算,获得奖励的金钱,进行额外轮次的奖励抽卡,或是接受惩罚。如果在这一轮次中玩家都没有出过牌的话,则可以在这个阶段进行补充出牌。
逐渐熟悉了游戏规则之后,匠悠磕磕绊绊地跟魔法师们玩了两局,随后又与加入进来的仆人们玩了几局。
四种人物角色她都抽到过,但玩起来的手感却天差地别。匠悠发现她用起来最顺手的卡牌是商人,其次是骑士和魔法师……至于祭司,她大概能理解自己需要做什么,但实际却怎么也玩不好。
“这大概是相性问题吧……”在上一局用商人大杀四方,这一局作为祭司却被人一路打到老家连窝端,匠悠无奈地长叹一声,伸了个懒腰,随意地问道:“大家都好会玩牌啊!这个游戏这么火爆吗?”
魔法师来自学院,猎人们显然在附近山野乡镇打猎生活,而仆从们据说则是跟着主子从遥远的领地而来,可他们全都会玩这种叶子牌。这个桌游的普及率,恐怕都要胜过麻将或扑克了。
“差不多吧。”埃斯兰说,“这些年拜月教都在大力推广叶子牌,我们学院里每年都会举办学院杯的比赛。王都里也有针对平民的赛事,每个季度都有一场大型比赛,前十名的奖金都有好几万金币,而且打出名次和名声后,还有可能一飞冲天,被国王、拜月教和贵族们赏识雇佣。这对平民百姓来说,是跨越阶层的最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