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微弱如离去的萤火虫,走廊越往里走越黑。乔若璎往走廊两侧的玻璃窗看了眼。
玻璃窗外,居民楼亮起了灯火,点点如夏日河畔飘飞的萤火。
乔若璎分出一点心情幽幽想着,不知这点微弱灯火,又是为谁而亮呢?
也许楼下每一个在工位里加班的牛马,都有一盏灯火为他们而亮吧。
她推开总裁办公室那厚重的木门,努力睁大眼睛却是徒劳,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伸手在墙上摸索着开关,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不知这黑暗里,会不会突然钻出什么凶恶的存在,一口将她吞吃掉。
还是有点怕。蒋宗也是在哪里呢?
会不会她看到消息太晚,他已经离开了?
下一秒,她就已经被什么紧紧地禁锢住,有力的大掌仿若鹰箍,紧紧地箍住她纤细腰肢,她张口想要呼叫,鼻尖陡然钻进熟悉的气息——
黑松林和杜松的香气,乌沉沉中带着点冷意,掺杂了一点让她迷恋的男人体香,雄性荷尔蒙十足。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蒋宗也,身子骨在他掌下完全软了,只微微张着唇喘气。
从他的cu暴里,她隐隐感知到,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她竟然对此充满了期待。
她几乎是被他提抱到小休息室的。蒋宗也一只手护在她肩头,另一只手托住她饱满的臋,像抱小孩似的,将她抱进去。
小休息室的灯光应声而亮,一束小三角似的灯光,映出床和柜子模糊的轮廓,还要怀抱少女走进来的男人,身躯高大挺拔,渊渟岳峙。
“砰——”休息室的门使劲地砸上,她纤薄脊背朝上,倒在蓬松干净的被单上。
还没等她用肘撑起半边自个儿,就感觉到蒋宗也绕到她前面,解开了她的扣子,蛮横地将小内连同牛仔裤一并剥了下来,挂在她的膝弯。
有一瞬间她在想要不要提醒他做好措施,然而下一秒,她听到铝箔纸被撕开的声音,皓腕被反剪在背后,紧紧扣住。
下一秒,她红唇微张,眼神有一瞬的失焦,又因为痛苦而重新凝神。蒋宗也俯下来,手指捻过她细软的耳垂,再用唇吻上去,又吮又咬,他用了点力度,弄得她耳垂又酥又痛。
粉墙上投落他们的人影,像上演了一场皮影戏,影戏渐渐激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