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耳垂轻柔,而动作却截然相反。眼见她耳垂被他吻得红红的,无限绮靡,他重新捻上去,附在她耳边,糙粝的声线像被揉皱的羊皮纸,又像轧出颗粒感的砂纸。
“说,想上班还是想...?”
“嗯?问你话呢,想上班还是想跟我...?”
男人的嗓音越到后面越低沉,几乎低不可闻。
她眼眸蒙着一层薄雾,鼻尖发酸,直到他腾出一只大掌掐她下巴,拇指抵着她清丽的下颌线。
乔若璎才想起,这分明就是两周前清晨他在浴室说过的话。
蒋宗也这个小气鬼,还记着那天清晨的事。
真是、睚眦必报。网?址?发?布?Y?e??????ü???ē?n?2?〇????5????????
“说,想跟我zuo。”
他不断地给她施压,乔若璎眼泪汪汪,足尖无力地蹬在蓬松的被单上,袅袅哭音语不成调:“呜呜,想、想跟你...”
她终究是说不出那个令她羞耻的字眼,直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面颊,珠子无声无息地尽数渗透到枕面中。
借着一束微弱的散射光,蒋宗也灼灼打量着她。
她脸颊侧着枕在枕面上,一双荔枝眼黑乌乌,蒙着一层薄薄的泪膜,晶莹剔透。
她拿这双荔枝眼望着人时,目光深幽,好似能望到人心底去。
好似,他也被她望到心底了。
她的肌肤比雪白被单还要白,但不是那种苍白,而是透着血气的白,莹润的流动的,因为他而泛起一层红粉。
脊背处,如光洁无瑕的白玉,其上突起的蝴蝶骨,真像停落在那儿振翅欲飞的蝴蝶,好似被他拢在掌心,蝴蝶就会憋闷,窒息而死。
就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儿,让他对她心疼不得,更发作不得。
清脆响亮的一声,她臋上一痛,男人嗓音在黑
漆漆的夜里响起,咬牙切齿的,还带了几分无可奈何。
“乔若璎你知道吗,你很不听话。”
她不听话?
她哪里不听话?
她根本就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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