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棕栗色头发,眉目端雅光艳,偏偏一双眼睛淆着浅淡温意,极易让人想起古时名动京城的东方美人长相。
尹敛的手与她相触一瞬,感受到她指腹间的薄茧,那是长年累月作画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痕迹。
与她因弹琴永不留长的指甲一样,是镌刻在血液里的生理印记。
她想起之前瞿铃说的“Verona独订的裙子”。
当即明白裴月黎就是这次酒宴专门邀请的设计师,而她身上这条裙子,大概率也是出自她的杰作。
“你好,我叫尹敛,”她感谢地对裴月黎道,“你的裙子非常漂亮,但对我而言是不是太正式了,我在这里呆一会儿就会离开,到时候——”
“正式?不,我还嫌不够正式呢,小敛,”裴月黎狡黠地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