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以诺后代与神同行”的记载,翻遍十几本古籍;采访现代家庭时,很多人说“养孩子已经够累,没时间谈信仰”。顾挪亚则讲起工坊的过往——爷爷当年造祭祀用的木鼎,坚持“每凿一刀都祷告”,说“木作要荣耀神,养孩子更要荣耀神”;父亲接手工坊后,在每个木作成品的内侧,都刻上“与神同行”的小字,说“要让使用者记得,生活里处处能与神同行”。“你看那个木碗,”他指着展柜,“是我给女儿做的,内侧刻着‘挪亚的信实’,等她长大,我会告诉她挪亚造方舟的故事,让她知道信仰要像木料的纹理,刻在生命里。”
“下周我要造一艘迷你方舟模型,”顾挪亚收拾工具时忽然说,“用歌斐木,按《创世记》6章的尺寸比例缩小,会刻上‘你要用歌斐木造一只方舟’。你要是有空,来帮忙打磨吧,或许能在木作里,找到你要的‘同行’答案。”
苏以诺犹豫了两天。直到周五晚上,她在整理祖父的手稿时,看到里面夹着一张老照片——祖父抱着年幼的父亲,在工坊前举着刻有“以诺同行”的木牌。她忽然想起《创世记》6:9的“挪亚是个义人,在当时的世代是个完全人。挪亚与神同行”,或许“与神同行”从来不是抽象的概念,是像木作一样,在日常里一点点打磨,在繁衍中一代代传递。于是周六清晨,她带着祖父的手稿,走进了木作工坊。
工坊的工作台上,已经放好了切割好的歌斐木。顾挪亚递给她一把细砂纸:“打磨歌斐木要顺着纹理,不能急,就像‘与神同行’,要顺着神的带领,不能按自己的意思来。”苏以诺接过砂纸,轻轻打磨着木料的边缘,指尖触到温润的木纹,忽然觉得心里的困惑像木屑般,被慢慢磨去。
“你看这方舟的隔间,”顾挪亚一边组装框架一边说,“神吩咐‘分一间一间地造’,是要挪亚按次序预备,我们‘与神同行’也一样,生儿养女、工作生活,都要按神的次序来,不能混乱。之前有个年轻木匠,急着赶工期,没按榫卯结构来,结果木作没几天就散了——就像人要是急着按自己的意思生活,忘了与神同行,日子也会‘散架’。”
苏以诺忽然明白,自己之前总把“繁衍”与“信仰”分开看,是因为忘了“与神同行”要融入生活的每个细节——就像木作的榫卯要融入每块木料,信仰也要融入生儿养女的每个瞬间。那天她不仅学会了打磨歌斐木,还在顾挪亚的指导下,在方舟模型的底部刻上了“以诺同行”四个字。
从那以后,苏以诺成了工坊的常客。她会在周末跟着顾挪亚做木作,把“与神同行”的文献研究,和木作里的“同行智慧”结合;顾挪亚则会陪她整理手稿,用木作的例子帮她解读古籍里的“世代传承”。他们的相处像木料与榫卯,在彼此的生命里精准咬合,每一个瞬间都藏着神的预备。
盛夏的一天,苏以诺接到一个重要的研究项目——整理“以诺、挪亚世代传承”的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