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除了老一辈,很少有人知道。这小丫头搭搭脉,一语道破。
旁边赵大山目瞪口呆,对姜芷本事又敬畏几分。
“您是当年寒湿入体,伤了阳气,一直郁结在内,不得宣发。”姜芷继续说。
“后来常年抽旱烟,烟毒灼伤肺络,寒湿和烟毒,一内一外,相互勾结,才成了如今咳了半辈子的顽疾。”
“县医院的药,治标不治本,自然没用。”
一番话,说得陈老根心服口服,连连点头。
神了!
比大医院专家教授说得还透彻!
“那……丫头,我这病,还有得治吗?”他紧张问,眼里是希冀。
“能治。”姜芷点头。“但您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从今天起,烟,必须戒了。”姜芷表情严肃,“一口都不能再抽。否则,我开的药再好,也是白费。”
戒烟?
陈老根脸瞬间垮了,比让他少吃一顿饭还难受。
“这……这烟跟了我几十年了,不好戒啊……”
“命重要,还是烟重要?”姜芷反问,语气不容商量,“您自己选。”
陈老根被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咬牙,跺脚。
“行!我戒!从今天起,谁要再看见我陈老根抽一口烟,谁就来抽我的大嘴巴子!”
姜芷满意点头。
她转身进屋,很快写好一个方子。
麻黄、细辛、干姜、五味子。
都是温阳散寒、化饮止咳常用药。
“按这个方子,先抓三副。”
“一天一副,喝完再来找我。”
赵大山亲自陪陈支书去公社卫生院抓药。
所有人将信将疑,看着陈支书把那碗黑乎乎的药汤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