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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秀娥还没从盖新房的喜悦中回过神,就被这几句惊悚的话,吓了一大跳。
她抓住姜芷的胳膊,上前一步,挡在了女儿面前。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融化的蜡烛?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病人?你们是不是骗子!”
刘斌急得直跺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大娘!我没有胡说!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啊!”
“那个病人……情况真的非常非常危急!”
赵秀娥脸色更沉了,用力地抓住姜芷。
“芷儿!这病太邪乎了!咱……咱不能去!”
“咱不去!什么神医不神医的,咱就是一个乡下丫头!咱治不了这种要命的病!”
好不容易盼来的好日子,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女儿再去冒任何风险!
“娘,你别急。”
姜芷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安抚住她。
她从赵秀娥身后走出来,继续追问。
“你说,见光就烂?”
刘斌猛地点头:“对!一见光,皮肤上就起水泡,然后迅速溃烂流脓!现在只能把他关在没有窗户的黑屋子里,连煤油灯都不敢点!”
“见风就倒?”
“是!只要有一点风吹进来,他就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跟犯了羊癫疯一样!门窗都用布条塞得死死的!”
“还有呢?”
“还有……他吃不下任何东西,喝口水都吐!整个人瘦得脱了形,精神也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喊着身上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坏的时候就胡言乱语,说有鬼要抓他!”
刘斌越说越恐惧。
“王医生他们用了最好的抗生素,也请了省里来的专家会诊,什么法子都想了!可一点用都没有!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
“什么人?”姜芷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