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阳台的人,很快又走了回来。
然后推开了他的卧室门。
沈明礼想都没想地跟着进去,只才到门边,就被她的所作所为给惊住了。
“你干什么?”
虞晚没理他,自顾自地解开纽扣,脱掉杏色薄衫就躺到他床上。
“沈明白!你给我滚过来!”
沈明礼黑着脸,“虞晚,你是不是疯了?不就吵了几句嘴,用得着这么自暴自弃?”
“你以为爬上我的床,我就要对你负责到底?”
“女同志要懂得自尊自爱。”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不是说我娇气吗?我让你过来看,到底谁娇气。”
虞晚掏着布袋子里的米糠皮,掏完捏在掌心,又嫌弃地骂他,“叫你过来就过来,真是满脑子龌龊思想,什么都能扯到那档子事。”
沈明礼被骂得脸色难看,仍在坚持:“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穿的有衣服。”她里面穿了吊带和一片式自制内衣,比他身上的破背心布料多。
“别墨迹,赶紧过来。”
沈明礼吐出一口浊气,认命地往前走了两步。
“再近点。”
又是一步。
“你快点行不行?”
又是半步。
虞晚受不了他这严防死守的磨蹭,干脆伸手扯过他,问:“你看我胸口上有什么?”
沈明礼快速瞥了眼,心跳快得要蹦出喉咙管,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现在你给我看清楚了,不许眨眼,不许错眼,好好给我看仔细了。”
虞晚知道他听得见,也看得见,说完就把掌心里的米糠皮撒在胸口位置。
跟预想中的一样,不到三分钟,撒上米糠皮的位置就生出一片红疹。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从小就对米糠和麦麸过敏,碰都不能碰,更别说入口吃了。”
过敏?沈明礼知道药物过敏反应和食物相克中毒,还是第一次遇到虞晚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