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失血过多,他看着怀中兄长,没想到再见竟是这副惨样。
“瞧你,又把自己搞成什么样了……”微乎其微的声音,可偏偏还要强撑着用最后一丝力气抬手,碰到弟弟的脸时,兄长笑了,“也不晓得你跟着那位老先生都经历了什么,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还要再说,可萧行简却红了眼眶,沙哑着声音带了一丝恳求,“兄长,你别说了,回京城就好了,你不会出事的……”
萧行简看着他兄长惨白的脸,他笑了下,似乎是牵动了伤口,脸皱成一团,却还是固执地交代着,“京中有一女,名苏衿宁,于我有恩。日后若是苏家出事,惟愿你可出手相助,她于我,乃是……”
是什么,他未听清,可兄长已无力再说。手软绵绵垂下,怀中人再没了生机。
车夫也死了,深山之中,他心有怨,怨程碌,更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