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些根本没用!
她根本看都不多看两眼!”
何玉柱吓得跪在地上,心里叫苦不迭,
我的爷啊,您当初也没说是用来讨太子妃欢心的啊!
太子妃娘娘那是一般的女人吗?
您用对付寻常妾室的法子去讨好太子妃,这能行吗?
纵然心中腹诽万分,但他嘴上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只不断重复着“奴才该死,请爷责罚”
。
胤礽烦躁地挥退何玉柱,独自生闷气,
讨好女人这件事,简直比处理朝政还要难上百倍,
而他堂堂大清储君,竟然在这上面屡屡碰壁,真是……岂有此理!
可他越是碰壁,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和隐约的担忧反而被激了起来,
他就不信,他还能一直拿这块冰疙瘩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