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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喘息声,
石蕴容又追着他绕了两圈,额角也沁出了细汗,手中的鞭势稍缓,
胤礽看准这个空档,在她又一鞭挥来时,不躲不闪,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鞭身!
鞭子瞬间绷紧,两人各执一端,
“石蕴容!你冷静点!”
胤礽紧紧攥着鞭子,趁着她因力道被阻而微微一愣的瞬间,用力一拽,
石蕴容猝不及防,被他这股力道带得向前一个趔趄,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胤礽立刻收紧手臂,将她牢牢辖制在胸前,不让她再有机会挥鞭子。
“放开!”
石蕴容挣扎着,抬头怒视他,张口就要反驳。
“你听孤说!”
胤礽打断她,语气急促却异常清晰,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好好想想,那两间铺子,尚荣大街那两间惹出风波的铺子,孤是不是早就给了你?地契、房契是不是都在你手里?”
这话如同兜头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石蕴容大半的怒火,让她挣扎的动作猛地一滞,
是啊!
她方才只顾着因“外室”二字和脸面尽失而怒火中烧,竟完全忽略了这最关键的一点,
那两间铺子,如今明里暗里,实际的控制人都是她石蕴容,
见她愣住,眼神中的戾气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思索,胤礽知道她听进去了,
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依旧不敢放开她,继续解释道:
“孤再说一次,孤没养什么外室,就算、就算你不信孤,”
他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笃定,
“你且想想,孤或许有诸多不是,但孤何时在你面前,在这等事情上,说过谎?”
石蕴容抬眸,对上他因为急于辩解而显得有些急切的眸子,
她快速在脑中过了一遍,
确实,胤礽此人,骄傲自负,或许会隐瞒,会权衡,
但确实不曾在她面前,尤其是在这种涉及底线的问题上,编造过如此容易被戳穿的谎言,
他若真养了外室,绝不会如此轻易地将可能与之相关的铺子转到她名下。
“……这倒是。”
她终于开口,声音虽然还有些冷,但已然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见她不再挣扎,胤礽感觉到她身体放松下来,这才试探性地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臂。
石蕴容后退半步,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和发髻,深吸一口气,彻底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弄清楚老九那荒谬消息的来源才是关键,
她转身,对着殿外扬声道:“瑞兰!”
一直守在殿外,听着里面动静心惊胆战的瑞兰立刻推门而入,垂首听命。
“你立刻出宫一趟,亲自去见佟掌柜,仔细查问,之前打听铺子东家的人究竟是哪处的。”
石蕴容吩咐道,语气已然是一片沉静。
接着,她目光转向一旁同样候着的何玉柱,声音微冷,
“何玉柱,你去一趟阿哥所,寻九阿哥,不必请他过来,只问他一句话:他口中所谓太子爷养外室之事,是亲眼所见,还是道听途说?若是道听途说,消息源头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