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跟她坦白的话,她保准三月份放假就回来了,六月份也回,九月也回。
但是她父母是不可能让她一整个六月份暑假都在国内自己过的,所以回来甚至只能是待一两天。
九月份更不适合回来,她十月就要期末考试,十二月还有新加坡的高考A-Level。
而他今年只有这个寒假在新加坡,暑假他有竞赛无法去,也就无法自己去看她。
毕业前想要见面都得靠她回来。
见不了面她又难受,但是这个年纪这个时间点实在是不合适老是心心念念跟他玩。
她说不知道要考哪个学校哪个专业,但他猜测,人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是她的首选。
而选这个,她没法太轻松地只顾玩乐,A-Level考试有她忙的,到时候估计还得天天跟他说当乞丐去好了,这破书不读也罢。
所以,算了。
司机来得很快。
虞菡说:“谢谢你今天陪我玩。”
秦译没说话。
车子停在眼前,他打开后座车门送她进去,再走了一步到副驾座面前,敲了敲车玻璃。
司机把玻璃降下来。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扶上车窗,看进里面冲司机说:“慢点开,师傅,别急刹,我妹妹晕车。”
“好嘞。”
虞菡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她晕车,她不晕车啊。
直到车子启动走了一段,她回头透过后挡风看到星巴克门口的黑衣少年依然没走,才明白,他是在嘱咐司机、要好好把她安全送到目的地,这句话的重点是“妹妹”,告诉陌生的司机,她有哥哥。
而非晕车。
另外,他可能因为她身子原因,急刹车容易受伤,所以他让司机慢点开。
直到车子拐弯,彼此都看不见对方了,秦译往前走回学校。
在后门门卫处,找到显眼的一个黑色礼盒。
到家已经不早,外婆喊他再有十分钟就吃饭了。
秦译应了,抱着礼盒上楼,回房。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