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苏看得津津有味:“鸣野,我都看饿了,我们也去弄点什么来吃。”
傅鸣野心头一缩:接下来,又轮到什么野生动物遭殃?
他想了想:“听说野味是很好吃的,但野生动物身上携带大量病菌,食用起来不安全。还是那些人工驯化、喂养的动物产的肉类,安全又美味,而且料理方式也多。当然,这些我都只是听说。”
阮香苏有点扫兴的样子:“你说得我都没胃口了。”
傅鸣野又赶紧哄她开心。
阮香苏并没有因此放弃:“吃可以不吃,但还得玩。今天可以练练枪法。”
傅鸣野的心下沉。
越野车继续前进,阮香苏让人教了她和傅鸣野枪法,然后说:“鸣野,我们都是新学的枪法,我们来比赛,谁打中的猎物多。”
傅鸣野没有退路:“好。”
他随后被安排跟阮香苏一人坐在一边的窗口,车子一路前行,看见什么猎物就开枪。
傅鸣野庆幸阮香苏现在枪法还不行,而他,装作枪法不好,都没能打中什么猎物,但连番的枪声,倒是惊得到处都是野生动物的叫声,奔跑声。
因为一直没有打中猎物,阮香苏很不高兴。
有人在阮香苏耳边说了什么,她随即笑逐颜开,冲着傅鸣野说:“鸣野,我们别白费力气了,换个玩法。”
傅鸣野的心又悬起:这必然是他更无法忍受的玩法。
他实在没想到的是,这些人疯狂到弄了一头桀骜不驯的野牛来,圈在一块小场地里。
然后,阮香苏拉着他站在附近的山坡上:
“鸣野,你功夫那么好,枪法怎么能差呢,我给你找了个活靶子,给你练枪法。要等你把枪法练好了我们才回去哦。我相信凭着你的天赋,很快的。”
傅鸣野迫于形势,只好对着野牛举起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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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因为明天是周末,可以晚起,情绪就松弛一些,阮莼意识里不愿那么早睡。
她脑中反复浮出那双熟悉无比的眼睛,连带相似的身体轮廓,怎么也无法将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