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愣在原地。
不毁约?
那他这些天在干什么?
和宁芙过家家吗?
更何况,他裴烬以为他是谁,
他想娶,她就一定想嫁吗?
她不屑,不愿,不要!
“二爷你放心,我一定严格保密,绝不把我们的约定外泄。”
“您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做清清白白的状元郎。”
她自认做的退让已经够多,
可裴烬为何还皱着眉头,甚至还反过来指责她。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出尔反尔的人?”
沈知意眨眨眼。
不然呢?
出尔反尔的事,您也没少做啊。
裴烬说了没两句,又开始不耐烦了。
他看着低他半个头的姑娘,
她庸俗,粗鄙,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但绝对不笨。
他见识过她做生意时,机关算尽,八面玲珑的手段。
怎么现在却听不懂人话了?
他不得不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沈知意,我说了娶你,就不会食言。”
“不过,我已经答应芙妹,此生只有她一个正妻。”
“所以,你只能做小。”
“等芙妹进门,我会找机会和她说,纳你进门做通房。”
好一个通房。
原来在裴烬心里,她不过是个丫鬟。
真是可笑又可悲。
这些年,她谨慎小心,生怕做错事惹他不高兴。
但这次他着实把她气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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