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场交易。
“阮文!”陆璟珩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是不是今天又有人跟你胡说八道了?”
“没有。”阮文避开他的视线,转身就要回房。
“你站住!”陆璟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男人的手掌滚烫,像烙铁一样,烫得阮文的心都跟着一颤。
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陆营长。”她抬起头,迎上他那双喷火的眸子,声音冷得像冰,“请你记住我们的身份,也请你自重。”
陆营长。
这个称呼,顿时让陆璟珩停下了动作,她看着阮文那双清冷又陌生的眼睛,所有的怒火,瞬间都变成了无力和挫败。
他不懂,真的不懂。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回到了最初的原点,甚至,比原点还要冰冷。
屋子里的空气,降到了冰点。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一个满眼受伤和不解,一个浑身竖起了尖刺,谁也不肯先退一步。
最终,是阮文先动了,她收回目光,轻声道:“我累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背影决绝。
房门“咔哒”一声,从里面反锁了。
陆璟珩像被人抽走了浑身的力气,僵在原地。
客厅里,秦岚和陆勇杰早就听见了动静。
秦岚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桌上那叠钱,和墙角垃圾桶里那只丑得可怜的柳条兔子。
她什么都明白了。
一股火“噌”地就蹿上了天灵盖,转身从门后抄起一把鸡毛掸子,快步走到陆璟珩面前。
“陆璟珩!”
鸡毛掸子“啪”地一下抽在他背上,扬起一阵灰。
“你个榆木疙瘩!猪脑子!”
陆璟珩被打得一懵,回头看着怒发冲冠的母亲,“妈,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打醒你这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