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柜的钥匙。”陆勇杰在旁边解释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里面是奶奶当年留下的一些东西,还有这些年家里攒下的一些家底,爸的意思是,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管了。”
阮文拿着那把沉甸甸的钥匙,手心有些发烫。
这已经不是压惊钱那么简单了,这是认可,是托付,是把她真正当成了一家之主。
“爷爷,这太贵重了。”
“给你就拿着!”陆振华板起脸,“你替我们陆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点东西算什么?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你跟爷爷说,爷爷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给你出气!”
盛情难却,阮文只好收下。
送走了老爷子,阮文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摩挲着那把冰凉的钥匙,心里却是一片火热。
陆家对她越好,她就越不能心安理得地当一只米虫。
庇护是暂时的,只有自己立起来,才是长久之计。
她想起了自己的医术。
或许,她可以开一家自己的医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迅速生根发芽。
有了目标,阮文的精神头都足了不少。
夜里,等所有人都睡下,她闪身进了空间。
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先是掬了一捧泉水,小心地清洗着额头和后腰的伤处。
清凉的泉水浸润着皮肤,那股持续了多日的钝痛感,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做完这一切,她没有休息,而是直接走进了茅草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外科正宗》,就着屋里柔和的光,一字一句地研读起来。
她需要尽快恢复,也需要尽快将这些理论知识,化为自己真正的本事。
第二天,陆璟珩一早起来晨练,打完一套拳,习惯性地往阮文的窗口看了一眼。
窗户开着,能看见她正坐在书桌前,晨光勾勒着她安静的侧脸,神情专注。
他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走上了楼。
他没敲门,只是靠在门框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阮文似乎察觉到了,抬起头,看见是他,也没什么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