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整个屋子瞬间死寂。
梯子上的油漆工脸都白了,抖着嘴唇说不出话。
阮文疼得闷哼了一声,额上瞬间沁出了一层冷汗。
她低头看着自己以一个不自然角度弯曲的左臂,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却被她自己咬出了血色。
“阮文!”
陆璟行魂都快吓飞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她身边,想碰又不敢碰,一双眼睛红得吓人,声音都在发颤,“怎么样?伤到哪了?”
“别动。”阮文忍着剧痛,冷静地开口,声音有些发飘,但条理依旧清晰,“尺骨和桡骨可能都断了,需要固定。”
她甚至还想用右手去扶住自己的伤臂。
“你别动!”陆璟珩吼了一声,那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和后怕。
他迅速扫了一眼四周,扯下药柜上一块还没用过的干净包袱布,又从地上捡了两根相对平直的木条,动作笨拙却飞快地学着急救课上的样子,简单地给她的手臂做了个固定。
做完这一切,他二话不说,弯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我自己能走。”阮文皱着眉,挣扎了一下。
“闭嘴!”陆璟珩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死紧,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他甚至没空去理会那个已经吓傻的油漆工,抱着阮文就往外冲。
“去医院,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