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以来,绿意都打探不出来任何消息。
怕是裴守正已经严防死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冷泉。
“夫人,只怕是现在去不得。”绿意有些担忧。
沈清辞沉吟片刻,“的确,现在不急,怕是那人也在等。”
霍无渊既然默许了她的接触,那必然不会就此放弃。
他不过也是在等罢了。
眼下,她还是先对付一下裴老夫人那边。
这补品日日夜夜不断,甚至还派了几个掌事嬷嬷,来给她教习。
这无疑是在逼迫裴络。
这天夜里,裴络不知在哪里吃了酒,竟然晕沉沉地走进沈清辞的房中。
见到是她,先是恍惚一瞬。
随后,裴络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沈清辞,你是不是当真有了野男人?”
沈清辞有些吃痛,但又无法挣脱,“夫君又在说笑了,我有孕的话夫君脸上不该有光吗?”
裴络被她噎住,怒火更盛:“你别以为有祖母撑腰,我就奈何不了你!等两个月期限一到,你若生不出孩子,我看谁还能保你!”
“不劳夫君操心。”沈清辞用力抽回手,“倒是夫君,有闲心管我,不如想想如何应付表妹那边的纠缠,我听说,柳家近日似乎在为她相看人家了?”
裴络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我们沈家是商户,自然知道的比旁人多一些。”
无论如何,柳如烟既能成为他的软肋,也能成为耻辱。
裴络果然不再过多纠缠,转身离开。
三日后。
裴守正为安抚霍无渊,竟设了一场家宴。
名义上是为霍无渊解闷,实则为二皇子一派的官员牵线搭桥。
沈清辞作为长孙媳,需出席作陪。
这是她首次在公开场合见到霍无渊。
宴席设在花园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