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送进她的院子。
这边裴老夫人喜得合不拢嘴,裴络却气了个半死。
他闯进内间,一下子抓起沈清辞的胳膊,“贱人,说!孩子是谁的!”
沈清辞一把甩开他,面上也冷了几分,“夫君在说什么?这一月来我日日都和夫君在一起,况且我们都同房了,自然是夫君的了。”
裴络语塞,难道真的是自己的?
他发狠说道:“你要是让我知晓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就等死吧!”
沈清辞语气柔和,“夫君,这可是裴家长孙,有了这个孩子你我也算是能够站稳,再说了,我想着的是表妹孤苦无依,等孩子生下来记到她的名下如何?”
裴络愣住了。
没有想到沈清辞竟然能如此大度。
裴络怀疑道:“你舍得?”
沈清辞苦笑:“妾身只要能在裴家有一席之地安身立命便知足,孩子有个出身更高的母亲,将来前程也更稳妥。”
她以退为进,深知裴络最在意柳如烟和子嗣前程。
裴络果然神色松动,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语气却缓和不少。
“日后还要夫君多多担待了。”
柳氏那边也很快得了消息,气得摔了不少东西。
沈清辞这边还在筹谋着如何算计柳文才。
柳文才在赌坊的债越堆越高,柳氏已经有些入不敷出了。
“差不多了,把这事想办法透露给府上管事的对头。”
“是,夫人。”
没几日后,夜里护院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沈清辞听到他喊捉贼,立刻从睡梦中醒来。
看来鱼儿上钩了。
所谓的贼人正是柳文才。
他想要潜入库房,谁能想到被护院抓到,裴守正气得吹胡子瞪眼。
严刑逼供,柳文才撑不住把柳氏供了出来。
一听说两个人似乎还有私情,裴守正立刻把柳氏给拖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