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裴络有些不耐,“不知母亲到底哪里惹恼了父亲。”
沈清辞将安神汤放在一旁,说道:“父亲既然没有罚母亲,想必不是什么大事,对了,夫君你知不知晓母亲这几日一直往城西去。”
裴络猛地坐起:“你听谁说的?”
沈清辞被他反应吓了一跳,怯怯道:“就……就是采买的小厮随口一提,许是看错了……”
裴络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躺下:“以后少听这些闲话!”
“是。”沈清辞暗暗记下他的异常。
这日请安,柳氏称病未来。
裴老夫人冷着脸:“说是病了,谁知道是不是又去管那些不该管的事!”
沈清辞温顺道:“母亲或许是真不适,孙媳那里有些上好的血燕,不如给母亲送去?”
裴老夫人摆手:“不必!你顾好自己便是。”
午后,沈清辞却真的带着血燕去了柳氏院子。
柳氏见她来,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
沈清辞放下锦盒,恭敬道:“听闻母亲不适,特来探望,这是祖母赏的血燕,给母亲补身。”
柳氏冷哼:“少假惺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沈清辞抬眼,直视柳氏:“媳妇只是想安稳度日,只要母亲不为难媳妇,城西的事,媳妇可以当做不知。”
柳氏脸色大变:“你……你胡说什么!”
沈清辞微笑:“母亲放心,媳妇嘴严,只是……若府中再有什么失窃风波,或表妹那边再出什么意外,媳妇就不敢保证能守口如瓶了。”
柳氏气得发抖,却不敢再骂。
一月期限将至,沈清辞的“月事”迟迟未来。
好几次了,她在老夫人的面前一直假装恶心。
裴老夫人一心想抱外孙,看她这样子,心里就认定她是有喜了,急急忙忙请了郎中来。
郎中把脉之后,谨慎开口,“少夫人的脉搏的确像是喜脉,但是时日怕是有些浅,还需要再养些时日再瞧瞧。”
虽然没有得到准信儿,但是老夫人已全然当沈清辞有孕了。
赏赐也是日日都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