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人拦在怀里,放声哭泣起来。
“若儿!若儿啊!娘好害怕!那孩子来找娘了!娘好害怕!”
“孩子?”孙瑾若一遍用手拍打着孙王氏的背以示安慰,一遍问道,“什么孩子?”
孙王氏自当说漏了嘴,擦了擦眼泪,警惕地对女儿道:“没什么,没什么孩子,都是孙吴氏那个贱人!她不但抢走了我的掌家之权,还叫那些小鬼夜里来找我!都怪孙吴氏!贱人!”
瞧着孙王氏的情绪越发的激动,孙瑾若连忙抓住自家娘亲的手:“娘!娘,你看着我,你相信我,我已经查清楚了,这一切都是沈清辞在背后捣鬼,孙吴氏隐居佛堂那么久,怎么现在会如此聪明?
这都是沈清辞教给她的,我的贴身婢女阿莲那天亲眼看到沈清辞和孙吴氏两个人鬼鬼祟祟,在医馆的阁楼里密谋了一个下午!”
“沈清辞……沈清辞……”
孙王氏默念着沈清辞的名字,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得罪过这个人,便紧接着摇了摇头,“不,不是的,不是沈清辞,就是孙吴氏那个贱人!若儿,你要帮娘亲报仇!帮娘亲杀了那个贱人!”
孙瑾若听到娘亲口里的“杀”字,愣了愣,旋即,眼眸里迸发出一阵跃跃欲试的光,勾唇笑了笑:“娘亲,你放心,不论是沈清辞还是孙吴氏,我都会帮你报仇的!”
三月开春,就到了太子的生辰。
康德帝虽与皇后冷战许多年,可心底里始终是疼爱和记挂着皇后的,皇后对他越是冷淡,他便越是宠爱他们之间唯一的这个儿子。
只可惜太子并不成器,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实打实的草包。
如今正是几子夺嫡的关键时期,众官员都捉摸不透康德帝的真实心思,大部分官员都只好在八皇子和太子身上都掺上一脚来赌前程,也因此,在太子寿辰前大半个月,京城里各家官员都紧锣密鼓地筹备起寿礼来。
沈清辞不爱掺和这些事情,但霍无渊无论如何也是太子太师,怎么说也得备上一份得体的寿礼,就让身边的丫头去药房找了份灵芝包装起来,正是这个时候,门口忽而站了一人。
沈清辞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周欣盈。
女孩一双清澈的眼眸里荡漾着水雾,眼圈红红,一副哭过的样子。
沈清辞不禁微微皱眉,美女落泪总是如此让人心疼,她便问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