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靠等这编文章来评定了!”
制艺即是科举八股文,这在当时公认的选拔人才手段,这还有什么话说,金范文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他下场站在两人身后看了看,发现两人果然在作制艺,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了。
知道自己在这里碍眼,自觉的又离开了房间。
两炷香不知不觉的已经燃尽,李俊业派人从他们手中收起文章,白衣小孩的早已写就,笔墨已干,而右边的连一半都没写完,到处都是涂涂改改。
李俊业静下心来,看了一会,他虽然不会写八股文,但是文章写的好不好,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发现左边那小孩从破题开始,写的行文流水,文采奕奕。
他也看过俊秀写的不少,自认为俊秀十五六岁的时候,都写不出这小孩的水平。
李俊业放下文章,不动声色地看向他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十岁!”白衣小孩果断的回答道,直视李俊业的目光。
李俊业又对跪在他旁边的蓝衣小胖子问道:“你今年也几岁了?”
小胖子不敢直视李俊业的目光,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低头支支吾吾地道:“我今年也十岁了!”
李俊业猛拍了膝盖,指着蓝衣小胖子,对旁边的周峻道:“就是他了,稍后你就告诉金范文,此事应该先选嫡,另叫他替我捉刀写一封请封奏章!”
丢下这句话后,李俊业就大摇大摆了走了。
只留下了房间里面四个小孩,茫然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路上王良不解地凑上前轻声问道:“俊业,那白衣小孩,口齿伶俐,行事稳重,不亢不卑,早熟聪慧,不是更适合当一国之君。”
“那胖小子,一看就是傻乎乎地,不大聪明的样子,你为何偏偏要选那个胖小子,不选那个聪明的。”
李俊业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伸出一手,搭上他得肩膀,将他拉到跟前悄声说道:“我是要在高丽立一个好控制的君主,不是要在高丽立一个贤王,国政自有我们安排的人打理,王贤与不贤,意义不大,因为他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可也不能立一个让人一看就觉得不大聪明的胖子啊!就算立傀儡,花架子我们也要摆好啊!”王良不甘心地说道。
李俊业再次白了他一眼道:“你听说过曹髦和司马昭的故事没有?”
王良眼睛一亮,拍了拍胸脯自傲的道:“这故事谁不知道啊!我早就听说书听过无数次三国。”
李俊业道:“那白衣小孩,不仅聪慧早熟,他还甚有胆色。”
“对这么多人,只有他一个人敢一直直视你的目光。”王良点了点头。
“所以这世人是 没人甘心做傀儡的,最怕的是这种聪明,又有胆色的人;那胖子虽然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但胆子贼小,另外我提前做过功课,四人之中,本就属他血统最近,虽然笨,但立嫡优于立贤,更得人心!”
王良顿时一笑,眼神中尽是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