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我为何要与你合作?”
他的计划已经快要完成,没必要加入一个不确定因素。
昭阳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道:“我知道您大业将成,不过有了我助力,那一天会来得更快。”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又斟了杯酒,缓步走到沈京牧面前。
“您可以放心,我对大楚的恨——不比您少。”
最后四个字,昭阳说得尤其重,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看到她眼中入骨的仇恨,沈京牧觉得事情越发有趣了,散漫的语调拖得很长,“可是我还没玩够。”
昭阳笑容一僵,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说这话。
没玩够?
是巴掌没被扇够,还是鞭子没被抽够?
“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是看不上。”
沈京牧没给她半分面子,“我不觉得你能帮到我,一个连自保手段都没有的——废物。”
昭阳沉下脸,脸色变得尤其难看,威胁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事捅出去?”
沈京牧偏头,示意门在那边。
“你可以试试。”
岑墨握上刀把,抽出的半截刀在烛火照耀下闪烁着刺骨的寒芒。
昭阳丝毫不怀疑,如果此刻往门外走,那柄刀会毫不犹豫划破自己的喉咙。
而他们,有太多的方法把自己的尸身处理掉,找一个合理的死因瞒天过海。
握紧的拳头无力松开,昭阳泄了口气,只能妥协:“要怎么你才能跟我合作?”
沈京牧不信她,她得交出一份令他满意的投诚礼。
沈京牧道:“过几日便是皇宫围猎,戒备松懈,刀剑无眼,出点意外很正常吧?”
“你的意思是.....”
沈京牧笑得散漫,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