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的根都拔了。”
他转身之时,一脚踩碎了一大一小两个泥人,再霸道的抢走那个有着蝴蝶结的泥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重阳呆呆的看着阿九的背影,那束成马尾的白发在风中轻晃,很是惹眼,他摸摸自己的头发,同样是白色的。
不同的是,没有人像楚禾一样对他。
她抱着少年时,满心欢喜的抓着他的白发绕在指尖,就连那像是恶鬼一样的红色眼珠子,竟也好似是被她看成了璀璨的宝石。
他也想要人这么对自己,不行吗?
楚禾与宋铁牛聊了一会儿天,便大受打击,早在她沦落至苗疆那会儿,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乱了套,偏偏在关键人物的剧情节点上,居然又给圆上了!
不行,必须快点找到离开村子的路!
小泥人放在了窗台,而红衣裳的少年趴在竹床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楚禾推开门的刹那,他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收进了怀里藏着。
楚禾只看见他好像藏了什么东西,双眼一眯,气势迫人的扑过去,“你藏了什么?给我看看!”
阿九被她欺身压上,手脚呈大字型打开,“我什么都没藏。”
楚禾从头摸到脚,确实是没有摸到东西,她面露疑惑,“难道是我看错了?”
阿九坦然,“你就是看错了。”
说着,他目光微移,刚好看见从床上滑溜下去的小青蛇,它费力的叼着一本书,藏在了床底下。
楚禾没有找到证据,不能冤枉人,她拉着他起来,“你早上不是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吗?我记得你说过你的记忆力很好,你把村子里的地图画下来给我看看。”
阿九写字不怎么样,画画也歪歪扭扭,但也不至于让人看不懂。
没过一会儿,楚禾看着村子里的路线图,道:“我们首先可以排除出口和进口这儿,不用试就知道这两条路肯定没了。”
最后,她的目光放在了地图中央的一个圆形上,“这里是什么?”
阿九道:“水潭。”
纵观村子里大大小小的路,都通往这个水潭,反过来想,这些路线又像是从中间四散蔓延出去的枝条,仿佛一切的“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