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谁知这男人却大大咧咧道:“你带来的丫鬟你说了算。”
“这丫鬟颇有几分姿色哟。”虞声笙似乎在暗指什么。
“这……”闻昊渊顿了顿,“我率领的军队里有不少未婚的将士,他们个顶个都是好手,就是人粗了些,你的丫鬟一个个细皮嫩肉的,要是能吃得消,我就帮她牵这个线,要是不乐意就当我没说。”
虞声笙再次哑然。
她得好好思考一下,为什么她和闻昊渊的思路总是南辕北辙……
不过试探这一番,她也算明白了闻昊渊的性子。
这男人成婚之前八成没几次正眼瞧过姑娘,心思单纯正直,甚至正直到有点可怕。
将这事儿丢在一旁,闻昊渊见差不多了,就让芳白两位妈妈摆晚饭,夫妇二人一同用过,又一同对着灯下看书理账,时不时说上两句话。
说来也怪,明明没见过次,明明正式朝夕相处才几日,二人竟都觉得彼此熨帖在心,别有温馨舒畅之感。
至于镇国将军府送来的那把银玉锁,后来虞声笙都没找到,索性也就抛下不提。
同样都是新婚夫妇,另一边的镇国将军府的新晋小夫妻就没有这般和美了。
三朝回门后,徐诗敏依旧脸色不佳。
她还在介意今日出门后的事儿。
“你为何要让?”她有些不服气,言语里多了几分怨怼。
“让什么?”慕淮安似乎还在想别的事情,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
徐诗敏刚刚卸了钗环,让盈袖领着丫鬟们先退下。
她眼眶微红,嘴唇轻颤:“夫君知道我说的是何事,今日路上相让就算了,谁让那威武将军府的人那般蛮横不讲理,可……为何你要给他们府上送东西?”
这也是身边的婆子探听到的,第一时间就告知了自家姑娘。
徐诗敏一听这话,满腔愤慨。
方才与公婆同席时,她差点没崩住。
这会子到了房中,便再也耐不住,就想问个清楚。
“……慕淮安,你是不是后悔了?”她带着哭腔。
嫁过来之前她就猜到日子未必有想象中好过,但想起从前慕淮安待自己的情分,那样体贴温柔,哪怕当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