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伯莱一开始还想隐瞒,但见姑母这样发火,也知晓瞒不下去,便挑挑拣拣了一些事说了。
还没听完,赵夫人就越发生气,甚至还有些匪夷所思。
难怪黎阳夫人不愿回去,难怪她这个年纪宁愿投奔娘家侄子,也不愿留在夫家!这几房叔伯兄弟,眼瞅着人家没了丈夫也没了儿子,孙辈还小,尚不能支撑门户,便打起了吞掉财产的算盘。
若不是他们几人因分配不均而互相牵制,黎阳夫人怕也没这个机会远走高飞。
赵夫人也是女人,当然理解黎阳夫人的处境。
还没听完,她摆摆手:“你要是早说这么回事,我必不会跟你去,我还当你真是要追回你大伯娘和那两个赵家幼子,既如此,这事儿我不便再管,这是你们几房兄弟相争留下的祸患,自己摆平吧。”
话音刚落,她又冷笑着撩起眼皮,“不过我可给你提个醒,那威武将军府如今瞧着人丁稀薄,但那闻小将军可不是吃素的,今日瞧见他那新媳妇了,也不是个好捏的软柿子,你这般闹上门去,可要想好退路。”
“他是将军又如何,我也有功名在身。”赵伯莱愤愤不平。
他已经被花团锦簇包围得太久了。
根本没想过一个掌握实权的将军与一个毫无根基的举人之间有多大的差距。
赵夫人看出来了,轻哼两声,按下不提。
当晚,虞声笙便将今日的事情都说了给闻昊渊听。
多少有点添油加醋。
“夫君可不知晓,今日我与姑母可受了好大的委屈……”她眸光里泪光点点,柔声怯怯。
惹得黎阳夫人频频看她,欲言又止。
闻昊渊拧紧眉头:“什么赵夫人,也敢来我们府上叫嚣。”
虞声笙:“就是就是,我听说赵夫人手里也有一大片田庄,与咱们刚刚入手的小宁庄刚好连成一片,若能得手,咱们就省了好些功夫呢。”
黎阳夫人:……
她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那片田庄真这么好?”闻昊渊浑然不觉,顺着妻子的话往下问,“若真是良田,问她要点补偿也不为过,我们威武将军府的大门不是谁都能进的。”
“我与夫君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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