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
“也是,听闻大奶奶成婚前就与慕小将军情深意重,这份情意当真叫我等羡慕。”
徐诗敏:……
明明是在说虞声笙的闲话,最后难堪却落到自己头上。
偏偏她还不能辩解什么……
这种事情,总会越描越黑,根本经不起辩解。
正尴尬无助时,慕淮安来了。
“少将军。”徐诗敏软糯温柔地唤了一声,大有依赖之意。
见他来了,众女眷退开几步,方才出言刁难徐诗敏的人也不言不语。
慕淮安:“你们要是真这么闲,不如回去练练骑射,免得明日出丑丢人,给自家府邸抹黑。”
众女眷脸色一变。
徐诗敏顿觉痛快,走到丈夫身侧,作小鸟依人状。
有慕淮安护着,她只觉得一整天的不快憋闷都荡然无存。
众人眼睁睁看着他们夫妻离去,重又窃窃私语起来。
回到营帐内,慕淮安展开双臂,徐诗敏自觉上前替他更衣。
“你方才不在营帐里好好休息,跑出去干什么?”男人的质问虽迟但到。
她拿着衣衫的手轻轻一顿:“刚刚太监传旨赏赐,我不过是去瞧了瞧……”
“横竖也不是赏给咱们的,你瞧了作甚?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多了这爱嚼舌根的毛病,喜欢在那些好事之人里扎堆,这般煽风点火,可是大家宗妇所为?”
慕淮安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刚好可以让徐诗敏听得清楚。
一字字一句句,像是一把锉刀,将徐诗敏心中的柔情刮得一干二净,面色也跟着惨白起来。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她抖着嘴唇,“我方才可是一句话都没说!”
“说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该不该说、该说什么总不能让我来教你。”慕淮安一把抽走她手里的衣衫,眸光越发清冷,“你是我的妻子,更是镇国将军府未来的女主人,别忘了,虞声笙是我义妹,义妹当众被人议论贬低,你这个做嫂嫂的却一言不发,像话吗?”
徐诗敏仿若被雷劈中,震得回不过神来。
等她清醒时,眼前哪里还有慕淮安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