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用的。”她大大方方笑道。
“好。”
后来回府,虞声笙才发现这男人竟背着自己将那些草药连根拔起,带了回来。
仔细瞧瞧,全都是她说过得用的草药。
虞声笙哭笑不得。
还从有人这样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呢,就这么随口一句,这男人竟能做到这份上……
回程的路上并非始终太平。
第二日就下起雨来。
这场秋雨一直下到了他们抵京。
在绵绵不断又清冷微凉的秋雨中,叶贵妃病倒了。
还好,皇帝的銮驾已经进了皇城,很快太医院的众人就得宣召入宫候着,替叶贵妃诊治。
虞声笙听闻了这个消息,耸耸肩:“人啊,还是不能做亏心事。”
“谁做亏心事了?”
“某个母亲吧。”
她不想深究这个话题,也不想告诉闻昊渊。
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雨下得大,她张罗着奴仆们将出行的行装箱笼打点妥当,又将那些带回来且已经处理过的野味一一入库放好,忙完这些,虞声笙才进了净房,泡在暖暖的水中,阖目小憩。
屋中亮着几盏烛火,闻昊渊早已更衣沐浴完毕,这会子正着里衣坐在灯下不知写些什么。
她端起一盏灯走过去,给丈夫添了点儿亮。
再一瞧,发现他写的却是折子。
“明儿就正式早朝了?也不歇两日的……”虞声笙感慨。
“都出门玩了大半个月了,歇不了的。”
闻昊渊低头写着,口中却道,“我还有一会儿,你困了就去睡;对了,我已经吩咐奴仆们,明日起先将暖阁收拾出来,我瞧见咱们库房里还有几架槅扇,你瞧着弄多大的好?”
槅扇是可以自由拆卸的。
暖阁也可以用这些槅扇依着主人的想法随意拼搭。
虞声笙原先在虞府时,每年入冬前就见张氏吩咐下人们做过。
只不过,张氏的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