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有几天了,徐心敏始终冷着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就连自己院中的大门,她都没正经出去过。
也就婚后第二日去拜见公婆时出过院子,接下来的两日,她都闭门不出。
“姑娘,明儿就是三朝回门了。”徐心敏身边的丫鬟怜雪提醒道,“要不,今晚上奴婢去请姑爷过来?”
“不必了。”徐心敏想起就怒不可遏,“他自己做错了事情还要这般拿乔,谁惯得规矩?明日他若不与我同去,那我就自己回去,横竖要丢人一起丢!我倒要外头人评评理,是他的错,还是我的不对!”
她忍了几日了,早就怒火中烧。
偶尔冷静下来也不是不能理解母亲当日的行为。
最起码,母亲替她狠狠出了口气,将那不要脸的小蹄子直接打死。
反观之前与她情深似海、山盟海誓的丈夫,居然还在怀念惋惜那个丫鬟,甚至迁怒于她。
徐心敏心高气傲惯了的。
加上从前在父母兄嫂跟前没少替石芠说好话。
却不想打脸来得这样快,她哪里承受得住?
原以为丈夫会明白是自己的错,下跪求饶都不为过。
却不想,她骄纵,石芠更是少爷脾气。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见状,怜雪只好又好言相劝。
徐心敏却火了:“说了不去就不去!他要是有什么旁的话,不如跟我和离了事!若想让我低头,门都没有!我就是不要这条命,豁出去了,我也不叫他好过!!”
她猛地一下将手中的金钗狠狠拍在案上。
一时间,屋子里无人敢再开口。
翌日,三朝回门的大日子。
徐心敏冷着脸,早早命了自己的陪嫁奴仆打点车马。
待弄到一半时,石芠居然过来了。
他明显是被赵夫人押着过来的,满脸的不情愿,眉眼间还带着对徐心敏的冷漠与不快。
徐心敏见状,冷笑连连:“石少爷若不愿可以不去的,谁也没拿着刀强迫你,要你一直这副嘴脸跟我回门那还是免了,我怕我爹娘瞧见了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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