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日日以泪洗面。
虞声笙看在眼里,也没有急在心里,这生孩子的事情她说了不算呀,她既不是赵阅儿未来的丈夫,也不是什么擅长千金一科的大夫,爱莫能助,是她此刻最大的态度。
后来,见她们母女整日愁容满面,虞声笙便说可以帮她们请一请宫中的太医。
闻言,赵大伯母欣喜若狂,差点当场给她跪下了。
赵阅儿更是感激涕零:“好嫂子,我无以为报,若能医好我这病歪歪的身子,叫我往后给你做牛做马,替你分担都成。”
分担?
分担什么?
虞声笙敏锐地抓住了某一个重点。
她装作没听懂,笑得越发和颜悦色。
拉着赵阅儿的手,她眉眼弯弯:“阅儿妹妹说哪里话,你是府上贵客,什么分担不分担的,只管安心住着就好。”
要请太医,少不得要闻昊渊出面跟宫中通融一二。
没等虞声笙开口,黎阳夫人便主动请缨,说自己舍了老脸进宫去求皇后娘娘恩典。
她的主意向来正,办事也叫一个利索。
早上用饭时才跟虞声笙说的,下午晌人太医就奉命登门了。
这效率,让虞声笙自愧不如。
派来的太医也专长千金一科,到底是入选太医院的能人了,他给的结论与宫外的大夫不太一样,他的意思是能治,只是要花费些时日,代价也不小。
双方约定,太医每隔三日登门请脉看诊。
送走太医,赵大伯母双手合十,无比虔诚地望着天,口中不断念着佛号:“真是佛祖保佑。”
虞声笙道:“还是应该感谢姑母,若不是姑母进宫求了皇后娘娘,怕太医也来不了这样快。”
这话说得太直白,赵大伯母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她连连附和:“是呀是呀,瞧我这老糊涂的,一高兴起来什么都忘记了,好弟妹你可别往心里去。”
黎阳夫人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哪里话。”
办完了要紧的,说完了好听的,接下来该说说彼此都不爱听的话了。
赵阅儿用了几日药,觉得身上暖暖的,似乎与从前也有了些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