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变化,她不由得暗自雀跃。
赵大伯母眼瞅着差不多了,这一日便趁着与黎阳夫人唠家常的功夫,打开了话匣子。
“论理这话不该我说的,可你我妯娌做了这些年,你的人品我是最信得过的,断不会信外头那些人的传言;我家那口子原先也气你气得紧,我也跟着劝,可你也知晓,我一妇道人家,哪里能做得了男人的主?”
她边说边轻轻拭泪,“我晓得你委屈,你这一房没了男丁支撑门户,如何不难呢……”
黎阳夫人眉眼微动,依旧没开口。
放在桌案上的手却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藏于袖中,隐隐握成拳。
赵大伯母又说了一圈的话,黎阳夫人却没有心情再听。
“大嫂子有话不妨直说,这般兜圈子可不像是你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