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伯母愣住了。
她女儿如花似玉,又正当妙龄。
她不信一个男人瞧见了这般美貌会不动心。
没想到闻昊渊不要平妻,也不要妾室,拒绝得这样果断,她们母女二人面面相觑,赵阅儿哪里忍得住这般羞辱,当即眼圈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外头的流言蜚语我不管,随便他们怎么说,我将军府的日子照过;闻家从未吃过他们一粒米,今日种种风光也都是闻家先烈凭着赫赫军功攒下的,我为什么要看他们的脸色过日子?”
闻昊渊冷笑,“倒是您二位,这些日子府里府外地蹦跶,如癞蛤蟆一样上蹿下跳的,真是辛苦了;寻官员替你们上书折子应该花了不少钱吧,可有钱返程回乡么?”
赵大伯母嘴唇哆嗦起来。
她眼神惊恐,却还强撑着:“你说什么,我却听不懂……不愿就不愿好了,说这些个酸话刺人作甚?我家清清白白的好姑娘,由不得你这样作践。”
“作践赵姑娘的,不就是你这个做母亲的么?”
闻昊渊不善言辞,只会拿事实说话。
是以不用唇枪舌剑,只要摆出证据,就能杀得对方片甲不留。
“我是没见过哪个母亲这般把自己女儿往外送的,就生怕她嫁不出去似的,若是清白的好姑娘,哪里愁嫁?及笄之年未到,怕是门槛都要叫媒婆踏平了。”
“你们本是亲戚的亲戚,来我府中就是投靠,竟不知廉耻动了这样的心思,我来问你,你把你女儿当成什么?攀附权贵的工具么?那恕我直言,就凭着赵姑娘这点颜色,还想要以色事人,怕是不太能够。”
咣当一声,赵阅儿猛地起身,撞翻了碗筷。
她再也不堪忍受,捂着脸一边哭一边跑了出去。
赵大伯母咬咬牙,也赶忙追过去。
虞声笙看得饶有兴致。
一旁的黎阳夫人还是头回见到自家侄子的战斗力,差点惊掉了下巴。
闻昊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对着虞声笙温柔一笑:“你陪着姑母多用些,我先去忙,回头再说。”
“好。”虞声笙娇软应下,心中无不痛快。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