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声笙也有点生气。
这叫什么事……
只是在内宅之中,这种事根本避免不了。
尤其像闻昊渊这样身居高位,又年轻有为,府里又只有一位正房奶奶,连个通房都没有的男人,会被人惦记上一点都不意外。
想清楚这环节,她劝了两句:“别气了,把咱们金猫儿姑娘气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你让她回去,她不是回去了么?这就够了。”
“可……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今瑶捧着针线篮子,她正在给虞声笙做袜子,就差一点点了,是以刚刚送宵夜的活计就落到了金猫儿的头上。
这话一针见血。
虞声笙也不可能时时派身边的心腹去看着闻昊渊。
再说了,她觉得闻昊渊不需要看。
这种事情,只要男人有心,挡得住第一次,难道还能挡得住第二次第三次么……
赵家母女太过欺负人。
她若不给点颜色瞧瞧,还叫旁人以为自己好欺负。
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星空澄澈,月色皎皎。
她心里有谱了,冲着金猫儿招招手,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金猫儿立马展颜笑了:“这法子好,夫人且候着吧。”
说着,她忙脚步一转,匆匆出门去了。
今瑶好奇:“您与金猫儿姐姐说什么了,姐姐怎这样开心?”
“困不困?”虞声笙问,“要是不困,就多等一会儿,你们夫人请你们看好戏。”
同个屋子里正在熨烫衣裳的其他几个丫鬟听了,相视一笑,一个个流露出期待雀跃的神色。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前头闹了起来。
只听得一阵喧闹嘈杂,紧接着金猫儿趁着夜色回来了。
“如何?”虞声笙问。
金猫儿抿着嘴角,满脸兴奋:“成了,夫人!夫人真料事如神,那赵姑娘还真又折返了回去!”
原来,虞声笙算准了赵阅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