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收下了夫人给的证据,赵家那头应该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希望乾州官府不要让我失望,这后头又给的证据可花费了我不少精力呢。”
“夫人是想让那赵家大房出点血?”今瑶好奇。
“何止大房?我只是想让一池水都搅浑,这样水里有什么才看不清呀。”虞声笙抿唇一笑,“等着吧,不出两日,赵家夫妇必定还会来找我。”
有些事就是这样不经念叨。
往往以为已经是最坏的局面时,总会跳出一些意外来,将短暂的平静彻底打破。
赵大老爷还在想着如何让虞声笙满意。
又想着给怎样的好处,才能让对方收手。
给了多了,自己心疼;给了少了,又怕达不到效果。
正左右为难呢,其他两房兄弟就找上门了。
原因很简单,他们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说是官府正在清算赵家的财产,顺便知晓了大哥这一房贪得的田产最多,这都是他们原先毫不知情的、原属于二房的产业。
一样都是兄弟,凭什么赵大老爷要多拿多占?
分利不均,自然怨气横生,四处不满。
刚来半日,兄弟几人已经在外书房争得面红脖子粗。
“枉我们这般信任你,你却将兄弟几个当猴耍!面对宗族耆老,还有二嫂子时,你让咱们几个冲在前头,什么好话赖话都说尽了,完了什么没捞到,还落了个刻薄的名声!”
“你以为欺负寡嫂这名声好听么?凭什么你就躲在后头当好人,坏事咱们做,好处却是你来拿。”
“都别吵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赵大老爷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就一张嘴,哪里比得过这么多人一齐发难。
喊破喉咙都无人在意。
他们只知晓,原本该分一杯羹的,如今这羹全被大房吞了。
另一边,一直冷眼观望的弟媳妇酸溜溜地开口了:“哎哟,要不是这回事曝出来,咱们几个都被蒙在鼓里呢,都说是一家子兄弟,大哥却把咱们当瞎子聋子,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
赵大伯母急了:“你浑说什么——”
“我哪里浑说了?大嫂子既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