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问问嫂子,说我浑说,那些个田产可是归了你们两口子名下?”
那弟媳妇素来不是好惹的。
一瞪眼,满是凌厉。
尖尖的声音划过每个人的耳膜,带来一阵寒毛直竖。
“那田产被你们贪了,却不给咱们兄弟几个分,哪有这样的道理!说起来,我还要多谢谢那位京城来的夫人呢,若非她来,咱们怕是要被瞒一辈子!”
“当初你们说什么二嫂子能干狡诈,用了个金蝉脱壳之计,变卖家产,带着那两个孩子北上了,咱们白白忙活一圈,啥也没得,这会子又怎么说?”
赵大伯母口中发苦,哪有辩驳之言。
这会子她是真后悔了。
早知给虞声笙一个颜色瞧瞧会带来这么多连锁反应,她当初说什么都不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