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整个乾州都知道乐安府被围了,赵家大房又不知道惹了哪位高门大户,才得了这样的报应。
原先还对赵阅儿颇为中意的几户人家,刷的一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寻到媒婆一问,那媒婆甩着帕子,脸上的脂粉浮起一半,无比夸张道:“我的大太太,你还好意思问呐?你瞅瞅你家府门外是什么人?那些个人家都是本分富贵的,谁愿意沾惹这样的麻烦!”
赵大伯母一听,捂着心口,这下是彻底晕过去,是叫婆子们七手八脚给抬回了府中。
事已至此,他们夫妻再看不明白那就真是傻子了。
二人又去了一趟客栈。
虞声笙避而不见。
赵大伯母明白了她的意思,强打精神,赶忙替女儿亲事的奔走起来。
很快,她便相中了一个青年。
比赵阅儿略大了一些,年长五六岁。
原先家里也不错,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沦为寒门。
这小伙子倒也争气,读书上进,已然考中了举人。
若不是家里条件实在拿不出手,他又不愿屈尊降贵去迁就那乡野出身的女子,这才将终身大事给拖延了下来。
换成从前,赵大伯母定然会嗤之以鼻——就这条件还挑?挑什么挑?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连媳妇都养不起,挑他大爷呢?
眼下,她只能咽下苦水,给女儿备齐多多的嫁妆。
到了过庚帖这一日,府门外的银甲护卫有了异动。
为首之人拱手道:“我等奉命,护送赵家小姐的庚帖。”
赵大伯母万万没想到事情还有这样的转机。
有这样一队护卫相随,走在路上风光霸气,体面十足。
这可是皇族才能用到的侍卫呀,如今竟护送赵阅儿的庚帖,这让灰头土脸了多日的老两口重新扬眉吐气。
对方家里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诚惶诚恐地跪在外头,又小心翼翼地迎回了赵阅儿的庚帖,摆在宗祠内合起了八字。
这么一来,原先传得流言纷纷,眼下不攻自破。
还有些好事之人大着胆子来问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