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合不拢嘴。
从田庄劳作乍然变为照看祖宅,这活计立马从艰苦变成了轻松。
“多谢夫人。”他们一一拜倒,再无不愿的。
又交代了好些细致的事,虞声笙才让他们退下,金猫儿将早就备好的匣子交给他们,那里头放着的,便是乐安府各处的门房钥匙。
刚歪在榻上打了个哈欠,闻昊渊就进来了。
“我都听见了,咱家夫人真是厉害。”他笑道。
“哪里厉害了,不过是摆弄人心。”她懒懒的,有些提不起劲儿,“说起来我最不喜的就是这种事了。”
“你不喜欢,那往后就不做。”
武人想法简单粗暴。
虞声笙瞥了一眼瞪过去,说不出的娇嗔:“哪里能说不做就不做的,人生在世,难免为难二字,只要有利可图便可。”
“也对。”他竟认同,“那这一回你赚了多少,数来给为夫听听呗。”
“都在那儿了。”她指着小几上堆起的账册,“我正愁无人帮忙呢,你来得刚好,帮我瞧瞧吧。”
闻昊渊:……
他就不该提这茬。
暖香入怀,窗外枫叶正红。
哪怕一起看账理事,好像也成了一桩风流韵事。
赵家大房搬走的第六日,虞声笙一行踏上了返京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