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派了身边一个得力婆子过去传了句话,就说太太的意思,天寒地冻的,允姨娘又怀着身孕,实在不宜整日在外走动,便让她安心待在自己院中养胎。
慕淮安得知了母亲的安排,什么也没说。
徐诗敏面上淡淡的,心中却乐开了花。
原本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那允姨娘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竟因这事期期艾艾了好多日,一天到晚以泪洗面,长期以往下去对腹中胎儿定然有影响。
徐诗敏立马禀明婆母,请来了府医。
府医一番把脉后,给了建议。
慕大太太瞧那允姨娘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已经猜到几分,不着痕迹地冷笑过后,便让徐诗敏将自己院中的一处厢房收拾出来,腾给允姨娘住。
慕大太太是这样说的:“要是你一人便罢了,可你如今还有着身子,怎能这般?你身边的丫鬟也是不中用的,是怎么照顾自己主子的?不如搬去大奶奶院中,由她照看着,这样每日府医请脉也便宜些,有个什么情况她也能立马知晓。”
“母亲说得对,一切都以子嗣为重。”徐诗敏欣喜不已。
人放在眼皮子底下,自然事无巨细都能了如指掌。
允姨娘一听,人都傻了。
这会子再想改主意也是来不及了。
眼睁睁瞧着自己身边的丫鬟挨了一顿打,又被换去了大半,自己又不得不从宽敞的独门独院搬去正房奶奶的院中。
徐诗敏在明面上可让人挑不出错来。
新布置的厢房干净敞亮,又特地开了库房寻了好些新奇古玩来哄允姨娘高兴。
布置得当那一日,她特地请了慕淮安来看。
“还是委屈妹妹了。”她颇有些歉意。
“这便足矣。”慕淮安揉了揉妻子的肩头,“难为你怀着身孕还替她操持,这是母亲的意思,如今她在你院中,你不但要顾好自己,也要顾好她。”
顿了顿,他又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要紧。”
徐诗敏抿唇一笑:“我知道了。”
这个年很快过完了。
又是一年万象更新的时候。
处处生机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