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里倒有大半光景与陈斯远同床共枕。虽说每回都要折腾得人腰酸腿软,可内中销魂蚀骨又岂是能言说的?分开这些时日,红玉心下愈发想的紧,这才偷偷来见陈斯远。
“大爷~”
红玉上前扯了陈斯远的胳膊娇嗔不已。
陈斯远笑道:“这是谁给你委屈了?”
红玉就半真半假道:“早知去了缀锦楼便要与大爷分开,我还莫不如不去呢。”
陈斯远乐道:“不当陪嫁丫鬟了?”
红玉抿嘴笑着道:“左右侍妾、陪房没多大差别。”眼见陈斯远笑而不语,红云一瘪嘴,又道:“可惜迟了……”抬眼又用眼神儿撩拨陈斯远,低声道:“大爷,二姑娘说可怜我这些时日脚不着地,特意许我明儿个闲一天呢……我打算往能仁寺新宅去瞧瞧。”
能仁寺新宅?尤二姐、尤三姐如今还在孝期,尤二姐心下不管什么孝期,却因尤三姐坚持,是以这姊妹俩一直不曾与陈斯远同房。红玉这话便是傻子都知其意。
陈斯远压低声音笑道:“你自个儿受得住?”
红玉娇嗔不依,扯着陈斯远的胳膊,自个儿左晃右晃,身前那一对儿萤柔便有意无意地擦着陈斯远的臂膀。
陈斯远被撩拨得心痒难耐,眼看此间过了盘道,四下又无人观量,干脆扯着红玉便到了一棵柳树之后。
红玉惊呼一声儿,身形靠在树干,双手被陈斯远一只手按在头顶,旋即便被其覆了朱唇,又有一手在其身上恣意轻薄。
红玉本就想的紧,这会子自是愈发动情,哼哼唧唧回应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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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不行了,再吃一盏只怕就要学了云丫头,说不得歪在哪儿就要海棠春睡了。”
凤姐儿笑着推拒过,迎春顺势笑着道:“我看也闹够了,不若这酒令就散了,咱们也寻些旁的耍顽。”
湘云一听立马合掌叫好,道:“不若耍一会子手球。”
宝琴却道:“还是下棋好。”
又有惜春嚷道:“不若投壶。”
凤姐儿笑着起身,任凭一众小的嬉闹。平儿赶忙凑过来,低声道:“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