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员与军饷去向,敢有敷衍,从重治罪。
统管兵部的陈阁老,一天之内,好像老了十岁。
离正月十六不足三天。
他们就算不吃不喝,也查不完!
于是,兵部衙门,日夜灯火通明。
兵部各级官员,几乎要把所有存档的名录翻烂了。
陈阁老,当差受挫。
陈家其他人,也丢尽了颜面。
前几日,陈家主母的手帕交,随夫家入京述职。
十多年未见,陈夫人有意在手帕交面前,显露如今的显赫与荣耀。
于是邀请了几位京中贵妇,和手帕交一起,浩浩荡荡去了如今炙手可热的漱玉斋。
刚进宝货坊,陈夫人便昂首吹嘘漱玉斋中珍品难得。
“京城的玉器铺子虽多,但唯有漱玉斋的玉能入陛下的眼,那千年难得一遇的碧玉珏,他们一家便有两块呢!”
到了门前,她还在得意:“今日我便带你见识见识,尤其二楼以上,可不是谁都有资格进入的。能进去的人皆是非富即贵!”
得意洋洋的说完,陈夫人拉着手帕交,就要进门。
然后,就被拦住了。
陈夫人:……
一旁的手帕交,眼睛亮了。
陈夫人脸色顿时挂不住了:“大胆!你可知我是谁?”
“您是陈家主母,矜贵之人,京城谁能不知。”掌柜搭着笑。
陈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
她清了清嗓子:“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拦着我?你难道不知我乃漱玉斋的贵客!”
“夫人的确是漱玉斋贵客,陈家也在京中名声显赫。”掌柜笑着,话锋一转,“可是,年前陈家小姐曾在漱玉斋无端指责常宁郡主。我家主人当日便下令,陈家人从今往后不得再踏入漱玉斋。”
“什么?”陈夫人大怒,“你可知若失了陈家,你们要损失多少生意!少挣多少银子。”
掌柜点了点头:“我们自是知道,但主人说了——陈家的银钱,他不想挣。”
陈夫人脸上青一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