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险些气晕过去:“你们……欺人太甚!”
见她如此尴尬,手帕交忍住笑,连忙安慰:“算了算了,京城不是只有这一家玉器铺子,咱们换一间就是。”
她不说还好。
这一说,陈夫人又想起自己刚刚炫耀完的那番话。
她恨得一跺脚,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他贵妇见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漱玉斋掌柜笑着说道:“诸位夫人,二楼新上了一批昨日刚到的珍品,夫人们若有兴趣,小的领各位上去看看。”
贵妇们相视一笑,随后鱼贯而入。
正逢年下,漱玉斋的珍品,想必……成色不错。
陈夫人回到府中,生平第一次,甩了自家女儿一个响亮的巴掌。
陈晚音被打蒙了。
“你这个糊涂东西,她孟家的事,与你有什么相干!值得你不顾大家闺秀的脸面,当众与常宁郡主辩是非!”
“她是什么样的人物?她对亲祖父下手,还能得陛下一句夸赞!你有什么本事,敢和她硬碰硬?”
“不仅自己没占到半点便宜,还给陈家惹了一身骚!”
“那日跟大小姐去漱玉斋的人呢?拉过来,摁在这里打!”
陈阁老在御书房被皇帝骂了一整夜,带着密旨回府,刚想歇歇脚……
府中一阵鸡飞狗跳,烦躁的脑门发胀。
干脆转头回了兵部衙门。
……
过完正月十五。
宋岫白便要离开京城。
他借口去商谈生意。
但孟瑶知道,他是要去北地,核查付渝在北地的蛛丝马迹。
孟瑶带着刘念去了宋府,把她所查到的所有线索,都交给了宋岫白。
宋岫道了谢。
他今日一袭月白长袍,袍角绣着青竹,整个人立在风里,宛若山水画中走出来的谪仙。
他轻声道:“明日我离京,瑶儿……会来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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