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甚至连城都进不去。
到最后是恰好路过的范增认出他来,还给他钱粮帮他寻亲。
要不是范增帮忙,他怕是还在讨饭!
这份大恩大德,他怎会忘记?
范增这么做自有他的原因,倒也不是看在故交的面子上。
纯粹因为公输氏世代极为当代大匠,技艺高超。
若是能与他们交好,对他今后必有帮助。
这不,现在不就用上了?
“你便跟老夫去县寺,好好说。
好歹也已四十岁,做事怎能还这般莽撞无礼。
那卓草与你素未谋面,就因为出自泾阳卓氏就被你害的没找到半个工匠。
你若能追随于他,重现先祖荣光都不在话下。”
范增是在帮公输刯,同时也是在帮他自己。
这次他帮卓草个大忙,那不就是欠他个人情?攀上卓草这有潜力的草根,对他今后争权也有帮助。
若是能借此见到扶苏或者皇帝,他有把握能入朝出仕!
最后,公输刯也不得不给范增这面子。
好说歹说也是他叔伯辈的长辈,更是恩人。
他要是连这面子都不给,那以后也不用在泾阳混了。
……
县寺内,照旧是由喜做东。
看着姗姗来迟的公输刯,卓草则是起身示意。
“公输先生。”
不论辈分还是能力,他也担得起这声公输先生。
公输刯则是难得的点了点头,同时抬手作揖,“还望卓君见谅,因为往事所致,老夫方会如此无礼。”
“无妨,换做是我兴许会更为过分。”
卓草现在也是冷静不少,也能理解。
反正和他傻老爹没关系就好,既是卓潼所引起的,那他们两人肯定还能聊的来。
为招待公输刯,卓草甚至还准备了黄酒。
结果谁曾想公输刯却是连连摆手,还说他戒酒多年,现在是滴酒不沾。
看的卓草是目瞪口呆,在他印象中好像铁匠就没不喝酒的。
“至于过去的事,现在老夫也无法确定。
但当时却是有两人而非一人,他们自称出自卓氏。
吾当时寻子心切,其实也并未细查核验。
但当时也有些认识他们的人,证明他们皆是卓氏。”
“等等……俩人?”
卓草挠挠头,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
难不成,傻老爹真掺和进来了?
他可记得很清楚,傻老爹和卓潼也有些恩怨。
先前二人关系极好,卓潼甚至还愿意借钱给傻老爹。
当时他没细想,现在想来似乎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卓潼会这么大方,真的是因为同属卓氏?
远的不说,就算是亲戚有时候想借钱都没那么容易。
特别是他们为旁支,而卓潼属于是名门正宗,乃是嫡系!
就冲卓潼的所作所为,会这么好心借钱?
完了!
他难不成又被傻老爹给坑了?
公输刯来的快,走的也快。
他甚至都没怎么动筷子,只是说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
希望卓草能多给他几日时间,让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