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想回家。”
傅蕴玉陡然破涕为笑,冷着声瞥向男子,又说,“反正你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你,咱们两不相欠,你放我走便是,我如何与你何干,这孽缘还是早断为好。”
傅蕴玉脸上泪痕犹在,但也面对男子不得不强硬对付。
“傅蕴玉你听着,我卫温今天把话给你挑明了,也给旁边这位旧情人说明白。
傅蕴玉,我卫温三礼六聘明媒正娶的太子妃,由燕朝宗正登记造册的结发之妻,生,是我卫家人,死,是我卫家鬼。
我卫温即便与傅蕴玉并无情意,但傅蕴玉仍是我不可否认的妻子,太子妃,我会一生守住她,谁也不得带走。
且傅蕴玉,你和李怀珠我不管你过去如何,但你嫁给我了,有了夫妻之实,就该本本分分的,给我老实待在东京城,休想出逃。”
“你…”
傅蕴玉想挣脱,却脱不开身。
卫温越说情绪越激动,当即一步逼过来,他伸手拽起傅蕴玉一条胳膊,将其扑在怀里,盯着李怀珠眼眸如霜,勃然怒说,“你把她带走她算什么?你们中原讲究聘为妻奔为妾,你当你是司马相如,她是卓文君?花前月下、四海为家、情比天高,当真是伤风败俗,丢了家里的脸面!”
说罢,卫温的搂着傅蕴玉又紧了一分力道,瞥了眼傅蕴玉,他继续冷朝热讽道,“莫不是尔等以为为这洵国和燕朝的脸都是不要的?还是尔等以为,这挑起战端两国交战造成生灵涂炭,与你们隐居世外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无关,倘若如此,可真是自私自利,让人可恶可恨!”
傅蕴玉听到卫温怒不可遏的一番话也是吓了一跳,她呆呆回味卫温所言,突然明白了什么。
李怀珠也被说的呆若木鸡,借着机会才插嘴说,“太子殿下所言,外臣确实未曾想——”
但卫温却不容置否地打断了话,他抽刀向李怀珠的衣袖砍去,随之一缕破布飘落在地上。
他俄转冷笑,大义凛然的说道,“哼,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稚子,当然不会以大局为重。”
说罢,卫温一手落在小女子腰间,将人拦腰提起,小女子一下双脚离地,缓缓悬升在空中。
“你作甚!”
傅蕴玉惊吓,心里直呼这卫温简直是个失心疯。
不等反应,卫温又突然拦腰将傅蕴玉担在肩头,他不由人挣扎便将其夹着拖上了马,两人拥坐在马鞍上,
卫温一手小女子禁锢在怀里,又一手把鞭子又扬起来,卫温带着他的小女子,疾驰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