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她后腰的手微微收紧几分。
裴惊絮略略慌乱地避开男人的视线,低声道:“那就劳烦先生忍一忍……”
头顶上传来男人闷沉的笑意,他垂头,含住她的耳垂:“阿絮,帮我。”
……
裴惊絮觉得,容谏雪在任何方面都会无条件地宽容偏向她。
但独独在这件事上,是绝不可能让自己吃亏的主儿!
才继承皇位不久,加上操办婚仪之事,容谏雪这几日忍得辛苦。
如今终于得了空见到她,才说了一两句话,便再没忍住。
他没敢动她,甚至没有出声催促。
所有的节奏都掌握在了她的手中。
只是她实在恶劣。
容谏雪微微蹙眉,将她抱入怀中,嗓音低哑晦涩:“裴惊絮,要还的……”
——这几个月总会过去的。
裴惊絮却全然不在意,恶劣得让男人身体发颤。
“还债那是三个月之后的裴惊絮要面对的了,又不是现在的裴惊絮。”
她坏道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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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婚仪即便举办得仓促,但规模与盛况,也是自古以来难以比拟的。
按说天子驾崩不久,这般盛大的婚仪应当会被世人诟病才是。
但谁让如今举办婚仪的两位,是当初军队压境,救下整个京城的陛下与皇后呢!
百姓们各个喜笑颜开,家家户户竞相告知。
裴惊絮看着那万人空巷的场面,难得紧张地紧了紧手中的团扇。
婚仪盛况空前,但裴惊絮需要走的流程少之又少,大多时候都只需要坐在轿辇中,安安稳稳地等着就好。
即便是这样,容谏雪也担心她会不舒服,轿辇上的垫子盖了一条又一条,生怕她有半分不适。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