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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那迫近的威胁,感觉喉头被什么东西给堵上了一般。
对于具备雷击能力的舰艇来说,她们是十分清楚鱼雷的威力的,克里姆林虽然火力强大,主装坚硬,但他的鱼雷防护能不能抵抗得住装药量更巨大的武器还不好说——
而海战中失去了部分动力或侧倾的话,基本上也就宣告了死刑。
嘀——嘀——嘀——嘀嘀嘀!
鱼雷警报声在指挥塔内急促地响起,克里姆林的额头罕见地滑下一滴冷汗,但他松了松稍微有点颤抖的手,尽量不让肌肉绷死,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微调舵盘的可能性。
“两车进一!”
减速!
内切!
“嘀嘀嘀嘀!
!”
白痕自战列舰的两弦划过,几乎是擦着防雷带的边沿掠过去,躲在左舷方向的z-23仿佛听到了触底的声响般,整个人一机灵,差点坐倒在地。
空中的焰火还在接连落下,但她耳中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只余下鸟鸣般的幻听,金属的磨擦声也不真亮起来。
那枚鱼雷并没有被引爆,就那么绝尘而去——消失在东北方。
稍稍左转舵盘,顺着那几乎难以辨别的空隙,克里姆林居然成功地摆尾滑了过去!
“……呀哈!
!
!
!”
驱逐舰发出了劫后余生的惊喜叫喊——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