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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都是惹不起的,再不走免得被他们在这当街杀了,反正现在蒯氏也谈不上什么势力,家中安排在外的兵力也基本上都快没了。
徐臻又当红,权势滔天,惹不起他,放几句狠话自己爽爽就算了,千万不能当真。
蒯越在这件事上还是很清醒的。
他走后,徐臻回到了正堂。
马良自然是和他同行而回的,毕竟已经升任了主簿,今日已带兵一千人,在军中逐渐熟悉。
此时到徐臻身前拱手道:“襄阳蒯氏,家中以才学文士为主,这些年姻亲诸多大族,错综复杂,很多官吏都和他们有所关联。”
“日后荆州境内,十年内蒯氏还能有人推举而起,这是打不完的。”
“那你们家呢?”
徐臻似笑非笑的问道,看马良的脸色也却有些变化,又补充了一句,“没事,当初你并不在我麾下,身在士族身不由己,你直接说就是?”
马良叹了口气,拱手而下道:“是,的确也有姻亲。”
“哈哈哈,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得便是现在的士族,以姻亲交错,宛若巨树之根茎,盘根错节深埋于地下,无论何时都不可能被打垮!”
“你的意思是,我不可真的将他们逼上绝路,为的是提防他们以后报复?”
“不错,”
马良眉头一皱,依旧还未起身,郑重说道:“车骑不怕,那车骑百年之后呢?”
“百年之后我也不怕。”
徐臻加大了声量。
他当然不会告诉别人缘由,但是他的寿命,足够将所有士族全部根除。
无论是五十年,还是一百年,徐臻余下的寿命只会越来越长,他可以和这些人斗好几代。
而且,再过十年还不知是何等英明神武,可得多少非人超凡之能,徐臻岂能怕了他们?
他一个人,可抵万千士族。
“那,”
马良语塞,不知说些什么,他忽而发现这位车骑,在暗中似乎也有点托大,比起一般人要自傲很多。
拔除士族,连董卓都不敢说这种话,他当政之后虽然屠刀架在那些名流之士的脖子上,但却也倚靠他们,来稳住朝政以及各地官吏诸侯。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吧……
“那,车骑需要想明白了,如今奴籍一除,田地分去,之后恐怕会有更多人来见您,名声也会每日愈下。”
“无妨。”
徐臻冰冷的说道。
马良保持了沉默,没说什么,他看得见连徐臻身边的谋士都不怎么在意,那些武将更是当做稀松平常,是以也劝自己安下心来,或许这就是徐伯文的行事风格,日后都能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
果然不出马良所料,接下来的数日,襄阳周边来了不知多少名士,要求见徐臻。
和他商谈内政立本之道,儒学导世之说,以大汉独尊的儒术学说,来抨击徐臻不尊名流学士,对有功绩之家过河拆桥。
很多人求见不成,就在外痛骂,将徐臻开除了儒生之名,明言徐臻得举,根本不符合当初任用官吏之法。
由此甚至还有许多官吏直接罢了任上要务,不再做事,消极怠工。
荆州全境如此,以为施压,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