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他语气里分明有着戏谑:“既然如此,本将令你,限期一月,将此事拿下,不得有误!
若拿不下,罚你去掏三个月粪池子。”
“哈哈哈!”
众人笑的更厉害了。
张寻傻眼了,张着嘴:“啊?主子……这……这咋可能啊?”
他追了那么久都没追到。
“那是你的事!”
谢云景忍住笑,转身携着沈桃桃走了。
沈桃桃回头冲张寻鼓励地笑了笑,又对季岁岁投去友善的目光。
众人围着张寻,又是拍打又是出馊主意,闹腾了好一阵才散去。
只留下张寻一个人站在原地,挠着后脑勺,看着季岁岁早已消失的方向,一脸傻笑混合着苦恼:“一月……拿下……咋拿啊……”
次日一早,张寻就顶着两个黑眼圈,捧着一大束刚从城外山坡上采来的野花,五颜六色,杂七杂八。
他鼓足勇气,堵在了季岁岁去往窑厂的路上。
“岁岁,给……给你的!”
他猛地将花束塞过去,脸涨得通红。
季岁岁被吓了一跳,看着那束有些凌乱的野花,愣了一下,脸颊微红,低声道:“张寻……这……你还是多把心思放在城防上吧。”
她侧身想走。
“哎!
别!
主子命令的!”
张寻一急,脱口而出。
季岁岁:“……”
她看了张寻一眼,眼神复杂,最终还是微微摇了摇头,快步绕开他走了。
张寻捧着花,站在原地,像个被遗弃的大狗,惹得路过的妇人们掩嘴偷笑。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张寻想着岁岁可能不喜欢花,那肯定喜欢吃哈好吃的。
于是他抽空去了畜牧所,折腾了大半天,挑了一只肥硕的野兔,精心收拾干净,用荷叶包了,晚饭时又堵住了季岁岁。
“岁岁,看这兔子肥的,你拿回去烤着吃,老香了!”
他殷勤地递过去。
季岁岁看着那血淋淋的兔子,吓得后退一步,连连摆手:“不……不用的,食堂有饭……”
说完几乎是跑着离开了。
张寻再次铩羽而归。
他还试过帮季岁岁挑水,结果水桶被他捏坏了把手。
想帮她劈柴,一斧头下去柴火飞得到处都是。
后来不知道从哪听来说姑娘喜欢小玩意儿,用木头歪歪扭扭刻了个小兔子送过去,被季岁岁委婉地以“手艺精进后再送不迟”
为由拒绝了……
一连数日,张寻闹出了不少笑话,成了军城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都善意地笑着,看着他如何犯愁。
季岁岁却始终保持着距离。
张寻愈沮丧,岁岁总是对他忽冷忽热的,之前送香囊的时候,他还以为她心里是有他的,但折腾了几日,感觉自己完不成主子的任务了,已经开始默默思考掏茅厕哪种工具比较好用。
他不知道的是,季岁岁并不是不喜欢他。
她只是性子安静羞涩,不习惯成为焦点,更对张寻这种轰轰烈烈的追求方式感到无所适从。
但她并非没有看到张寻的真诚。
那束笨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