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人，便是你，”
“我？”
水灵儿惊讶道。
“对，就是你。”
紫阳真君点点头，解释道：
“五阶灵宝本身便有与寻常人一般的灵智，伪六阶灵宝更是如此，若想要驭使它，除去修行者有大法力之外，就需要修行其自带的功法。”
此话一出，水灵儿瞬间就明白了紫阳真君的意思。
她指着自己道：
“所以，我修行的九天玄女求道法，正是这尊太虚泠月神女冠冕的配套功法？”
“正是如此。”
紫阳真君点头。
“那代价呢？代价是什么？”
陈长生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
他可不相信，一尊伪六阶灵宝，能够被一名金丹修士，随意的驭使。
在其背后，必然有着巨大，让人难以接受的代价。
这话也实在，紫阳真君立刻回复道：
“代价自然是有的，在驭使完灵宝之后，你便会神魂破碎，再无如今的灵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