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确有此人,三十四岁,男性,体貌特征……无犯罪记录。”
张寒山太清楚这帮人的办事流程了。
大范围排查,效率最低,信息传递也最容易出错。
他要的,就是这个时间差和信息差。
而且他之所以报王国庆这个人的名字,自然不是胡诌的,自己都活了还这么多年了,认识个把人有什么难得,被盘查的这一幕也早就在他的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了,那叫一个轻车熟路,行云流水,很难惹人怀疑。
不仅张寒山年纪与他王国庆相仿,而且体型也跟他差不多。
没有照片对比的话,看过去并没有什么不妥。
而且那张通缉令自己也瞅见了,自己从监狱里放出来,还一直没去办理新的身份证,那张通缉令上的照片,还是自己当年十八九岁的样子,十分青涩。
跟现在这个满脸风霜戾气的中年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至于当时袭击岗哨时,被监控拍下来的照片,也全都带着口罩和帽子,不熟悉的人是根本没法辨认出来他的。
就在这时,一辆挂着警用牌照的越野车开了过来。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显然是这里的负责人。
他走到大巴车旁,对车上的武警问道。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车窗边的张寒山,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的吃瓜群众,立刻热情地把头探了出去。
他嗓门洪亮,脸上堆满了关切。
“领导!这是出啥大事了啊?这么大阵仗!是不是在抓逃犯?”
不等那负责人回答,他便唾沫横飞,义愤填膺地表演起来。
“我跟你们说,这种人就该天打雷劈!你们可得快点把他抓住,千万别让他跑了!这种败类,逮住了枪毙他一百回都不解恨!”
车上的乘客们,包括那两名武警,全都看傻了。
这人……也太能来事儿了吧?
这么自来熟,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