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以么?”
盛安:“……”
一场风波,就这样离奇的结束。
盛安坐在灶膛前烧火,瞪着掌勺炒菜的男人,不明白他年纪轻轻,怎么就做到情绪如此稳定。
稳定到让人害怕。
盛安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轻易揭过。
该不会趁她不注意,在饭菜里放耗子药把她弄死吧?
盛安瑟瑟发抖。
徐瑾年不知道她丰富的内心戏,饭菜端上桌后,他第一次没有坐下来陪盛安一起吃,而是来到房间先服侍徐成林。
徐成林刚吃第一口,就知道午饭是儿子做的,一时有些难以下咽。
不过他还是咽了下去,压低声音对儿子说道:“今日安安累坏了,你要多多体谅她。”
徐瑾年沉默片刻,虚心求教:“爹,我该如何体谅她?”
徐成林一听,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种问题,你好意思问老子一个老光棍?老子要是知道,还能又当爹又当娘的把你拉扯大?”
徐瑾年:“……”
徐成林胃口不佳,饭量不足前两天的一半。
徐瑾年很愧疚,等坐在饭桌前,端起自己的碗,尝到第一口菜时,他第一次嫌弃起自己的厨艺。
倒是盛安没有挑剔,饭量跟之前差不多。
见徐瑾年胃口不佳,以为他在生闷气。
迟疑片刻,盛安决定和解,于是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要不,你也对我说句难听的话,咱们就扯平了。”
徐瑾年:“……”
见他不说话,盛安越发来劲:“我说的是真的,而且我保证不跟你急眼!”
徐瑾年深吸一口气,问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娘子,你今年几岁?”
盛安莫名:“十六啊。”
徐瑾年眸中浮现出一丝笑意,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这么大了,为夫还以为娘子刚满六岁。”
盛安炸了,腮帮子鼓起秒变河豚:“你才六岁,你全家都六岁!”
竟敢嘲笑她幼稚,她哪里幼稚了?
徐瑾年一言不发,只是笑看着她。
盛安更气了,恨不得扑过去挠花这张欠揍的脸。